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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臭小子,你手稳点,弄撒了我家小溪喝什么!”秦关海也顾不上继续教训人了,也凑到床边,心疼地给握着季南溪的手。
“小溪啊,水来了,你再忍着点啊。”
颤颤巍巍着把水送到季南溪的嘴边,秦越连忙制止了他想起身的架势:“别动!你脖子有伤,不能移动。”
“我要喝水,你凶什么啊。”
浑身哪里都没劲儿,还不能动,自己嗓子干得快要冒烟,乍然听到秦越这强硬的语气,季南溪委屈得要死,眼里也涌上了一股热意。
他这话里嘶哑中带着点哭腔,泪水也不停地往下淌,满脸的委屈难过,看得秦关海心酸不已。
“秦越!”
秦越紧抿着唇,把吸管递到他嘴边,后者如干涸沙漠中遇到绿洲一般,疯狂的吮吸起来。
他泪水盈满了整个眼眶,眼睛里水汪汪的,秦越轻轻帮他擦拭了一下,凝视着他有了表情的脸庞。
比起了无生气的那张沉睡的脸,他还是更喜欢这张灵动的脸。有表情,会流泪,他是鲜活的季南溪。
眼前露出了秦越的脸庞,季南溪看了他一眼,觉得这人似乎瘦了一些,目光似乎也比之前灼热了不少。
一杯水很快就见了底,季南溪喉间的火辣缓解了一些:“我还要。”
秦越忙转身去倒了第二杯。
“爷爷,你别哭。”另一边,季南溪看到秦关海老泪众横,心里一酸,眼眶也红了起来。
秦关海抹了一把眼泪,兀自强笑道:“好,爷爷不哭,小溪要赶紧好起来。”
他想抬手去擦爷爷的眼泪,却发觉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。
不仅如此,他的脖子两边是冰凉凉的触觉,仿佛有什么东西固定在那里,让他的脑袋动弹不得,只能依靠眼珠子的转动才可以看清旁边。
“只是暂时的,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下床了,别担心。”秦关海怕他乱想,紧紧握着他的手,哽咽着安慰。
稍微思考一下,季南溪便接受了现状。
能捡回一条命,就已经很不错了,哪能奢求那么多。
“水,慢点喝。”秦越又接了一杯水,季南溪这次比上次一口一口吞下去慢了不少,缓慢地喝着。
秦越双手拿着水杯,仍在微微颤抖。
季南溪注意到这一点,轻轻抬眸看了他一眼。这一看,倒真让他看出了一些东西。
那双丹凤眼里一片通红,眼角略带水渍,两人目光接触到一起,秦越躲闪一般避开了他的视线。
……秦越、哭了?
“小溪啊,怎么样,好点了没有。”
季南溪沉浸在自己这个想法之中,内心震惊着,没注意到爷爷的话。
秦关海见他愣神,担心他有什么后遗症,整个人紧张了起来:“这医生也是,怎么这么久还不来?!”
他话音一落,病房的门便被推了进来,医生姗姗来迟,先是对老爷子欠身,解释了自己迟来的原因,又走到床前,满脸欣慰:“很好,等了这么久,你终于醒过来了。来,不要怕,例行做个检查。”。
秦越拿开了水杯,把位置让给医生。
他和秦关海站在一旁,老爷子气还没完全消下去,对这他小腿就是一拐杖。
“啪”的一声,听着都疼,可秦越愣是一声不吭,默默受了下来。
人家老爷子教训自己孙子,医生也不好干涉,更何况那位老爷子德高望重、来头又那么大,他更不敢说了。
谨慎地给病人做完了一系列的检查后,医生松了一口气:“放心吧,病人情况很好,脑袋、意识和认知没有问题。”
“但要注意一点,他身上的伤还没好,这段时间还需要卧床休息。”
爷孙俩点点头,听得很认真。
“医生,我有话要说。”季南溪弱弱地开口,心里有了一个不太好的预感:“那我……洗澡上厕所怎么办?”
医生轻轻一笑:“和以前一样,由你丈夫擦身子就可以,先忍忍,上厕所的话我们有便盆。”
医生回答完这个问题,朝爷孙俩点点头,走了出去,丝毫不知道病床上的人因为他这一句话引起了多大的心神激荡。
便、便盆……
这……这还不如让他直接去见阎王了呢!
还有,和以前一样是什么意思,难道说,在他昏睡的这段时间,都是由秦越在照顾他?
接受到他震惊目光的秦某人走上前来,坐在床边,抓住他的手轻轻揉捏。
“你就、不打算给我个……解释?”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对方看光光,甚至还拿着毛巾擦过那个地方,季南溪就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。
虽然季南溪也很感激对方这样照顾自己,但,这特么地、也太让人难为情了吧!
自己面子底子全没了。
对此,秦越认真地回道:“我们是夫夫。”
“啊,然后呢?”季